县丞大人一听这话,也有些傻眼了,愣了愣才疾言厉色道:“本官何曾说过这话?公堂之上,休要信口雌黄。”
陈仵作一见县丞这样说,只得满脸挣扎的喊道:“大人,小的说的句句是实情,请大人让人拿了周家管家跟夫人身边的丫鬟对峙。”
这会儿他也豁出去了,要是真坐实他的罪名,一顿打不说,说不准县丞大人就要为了保住周家跟夫人的名声,拿他开刀了。最起码,一个污蔑之罪是跑不开的。夫人是县官家眷,周记又跟大人沾亲带故,所以若是污蔑他们,流放三千里想来都是轻的。只怕要罪加一等......
有了这个念头,他压根不敢让县丞大人定罪。赤红着一双眼,唯有不停磕头。
外头围观听审的老百姓也纷纷出声,让两方对峙。哪怕县丞大人啪啪啪的拍了好几下惊堂木都没反应,说起来大家伙也都是来自四里八乡,哪个也不挂名头,碰上这种事儿自然不怕被人惦记。
县丞大人一看这种景象,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伸手擦了擦额头上落下的汗珠子,转身对边上的捕头说道:“去拿了周家管家来对峙。”待到捕头带人离开后,他才复又说道,“本官与夫人并未说过这等话,更没出过这种主意。且夫人的丫鬟所言,也不过是告知你仔细验尸,做好本分,本官并未觉得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