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事情怎么那么凑巧，就刚好查到他们几个的公司有问题？”
“……不清楚。”厉符骅正在回国外的邮件。
下班高峰期，有点堵车，车辆走走停停，顾如烟看手机头晕，于是把视线移到那张俊美的脸上。
“我觉得这事和你有关系。”
“为什么这样说？”微微勾起的嘴角，让冰冷的面孔瞬间褪去严肃感。
顾如烟仔细思考，“我这几个师兄在香林市那边，干了那么久的古董造假勾当，都没被人举报，只能说他们已经用巨款打通了复杂的人脉关系。”
“继续说……”厉符骅发送邮件出去，手机放回口袋里，抬眼看她。
优雅的坐姿，迷人的微笑，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顾如烟挠挠头，“而现在，有一个比他们更厉害的人物出现。否则他们完全用不着逃到国外去，毕竟可以用钱收买人心嘛。”
厉符骅依旧不做声，神秘的笑容，直觉告诉顾如烟就是他干的。
她咽了咽口水，之前自己欠他五千多万的债没还。
想到香林市那边各种复杂的关系，不知道这次，他又花出去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