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鱼这是担心他呢。
傅青鱼不信,“真不接?那皇上面前你如何说得过去?”
“我从朝州城出发回中都时寒症便没有好,又经历将近二十天的长途远行舟车劳顿,今日进宫觐见都险些当殿晕倒,回到家中之后紧绷的神经放下来,寒症再次复发,当夜便发起了高热,烧的呓语不断,如此一来还如何查案呢?”谢珩笑着说出自己的盘算。
傅青鱼的神情瞬间豁然开朗,“原来你出城之后依旧装病,不仅仅只是为了回中都面圣时能够博取皇上的怜悯,免于责难,也早为太子一案做了这么一层准备。”
“你早就猜到追查太子被杀一案会陷入如今的僵局,皇上必然会希望你来破此局面。”
“大人,你当真是一只老狐狸啊!”
傅青鱼说这话绝对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发自内心的感叹。
谢珩每次的一个举动,就好似在棋盘上下棋落子一般,真正是走一步看无数步,等旁观者或是局中之人反应过来时,浑身都会起一层鸡皮疙瘩。
谢珩笑笑,他之所以能预测到中都如今的局面,不过是因为他对中都的局势,以及如今朝中为官的这些官员的派系和他们为官的态度都足够了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