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丈不在院子里,只有陈实在门口的另外一边候着。
傅青鱼走到德喜跟前几步处停下,“德喜公公找卑职可是有何吩咐?”
“傅仵作这话说的可就折煞杂家了。”德喜公公用帕子轻轻盖着鼻子,嫌弃傅青鱼刚验完尸体,身上沾了死人的气息晦气,还往后退开了两步,才接着说:“你是谢大人的人,杂家哪里敢吩咐你啊。”
“德喜公公说笑了,卑职只是办差而已。”
德喜收起手帕,笑了一声没有纠缠这个话题,“杂家今日前来是奉了长公主之命询问和乐县主一案的进展。但谢大人不在大理寺,杂家询问一番方知你们前日便出城去了,今日也只有你一人回了大理寺,便过来询问一二。”
“原来如此。”傅青鱼颔首,“不过谢大人回家休息去了,德喜公公想询问什么今日怕是不行了。”
“无事,杂家问你也是一样。”谢珩说话滴水不漏,德喜公公就是听说谢珩不在才故意来仵作房找傅青鱼打听的,想从她口中套出一些消息。
傅青鱼不过一个小小仵作,断然聪明不到哪里去,实在不行他将人吓一吓,也能问出他们这几日查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