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李济重重的拍了拍秦珏的肩,豪迈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恶之家必有余殃,就当这是朕发动武门之变的余殃,朕必全力以赴,待大战之后,再穷一生精力,定为天下打造一个盛世!”
平复几分情绪,李济再叹道:“朕心里还有一丝矛盾,绵泽至今未归,朕既是遗憾,又有些窃喜,叔宝,你只有秦淮一个孩子,要不要朕先派他和几个将门子弟出城。”
李济口中的将门子弟,自然是指四将的后人,还有一些军二代中的佼佼者。
秦珏面色一软,和另一旁的上官融相视一笑,拱手道:“谢皇上关爱,臣以为,绵泽若是在长安,定然也不会听命离去,咱们家这些孩子,或许性格能力不同,但有一个特点却是一模一样,就是不太听父辈的话。”
李济爽朗的笑了笑,“那你们就随朕全力以赴吧,尽量保护好他们,毕竟他们才是文朝的希望。”
就在此时,城内的朱雀大街上,西乡军队列前,从闽州返回多日的陈默,正红着脖子和陈知节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