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都是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滚刀肉,那几个老总心领神会阳总的意思,缠着岑晏一杯接一杯的喝。自己带来的酒喝完了,还又点了不少。白的啤的混着来,华麟想拦都拦不住。加上岑晏自己找酒喝,根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最后一个个都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酒店服务员帮着司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全部抬上车。
华麟是整张酒桌上最清醒的一个。一顿饭下来,他的酒岑晏全替他挡了。所以现在所有善后工作也只有他来做,他把这个总那个总全部送到了门口,目送着司机把他们一个个接走才回到包厢。
岑晏还乖乖坐在饭桌前,比起那些喝醉了发胡话打醉拳的老总,他倒是看不太出来喝了很多,只是目光有些呆滞,头向一边耷拉着,脸被酒气蒸得双眼发红
华麟气不打一处来,趁着他现在喝醉记不得事,指着他一通骂:“自打我15岁开始混酒吧,我爸就教过我不能喝混合酒。你这守戒了20年的三好学生,疯起来路子比我都野。你这不是想喝醉,是想喝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