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就感到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随时都又可能会躺在王座上,奔赴天国。我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我的弟弟,他的寿命却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孟落日吃惊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呼韩邪。
“在我弟弟小的时候,就患上了某种奇怪的疾病,经过了无数名医的诊断,都说他的寿命不会超过五十岁,呵呵,今年他刚好四十八岁,所以当你在单于廷说,我的寿命只剩下两年之后,我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我,反而是他。”
孟落日和齐天如何知道这样的秘辛,他们只是愣愣的看着呼韩邪,本来孟落日还以为自己把呼韩邪带走了,是否能够保住呼韩邪的命不知道,但是至少匈奴的历史将为止改变,因为不会新的单于不会那么巧的就在两年后故去,但是现在看来,好像这已经是注定的事情了。
“在你说过我只有两年的寿命之后,我一直在想,会不会是我还没有到两年的时候,就魂归天国了,而我的弟弟为了维持匈奴暂时的稳定,同时将我的儿子扶上了正位所以不得不暂时冒充我的。因为这个时间太巧了,两年,不是我的宿命,而是我兄弟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