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鸢也抓了抓头,摸不准这个神秘的娘到底有什么意图:“子乾,这句话娘是什么时候和你说的?”
子乾沉吟了一下,摇头:“我想不起来娘什么时候说的了,不过,娘和我说了好多遍,我就记住了。”
这么一句话不可能对一个男孩重复说,说明这话里有话!
陈鸢想着,一下意会过来,秦月荷这意思难道是……
“姐,能穿衣服了吗?我饿了。”冬儿在炕上躺的无聊,又看小牛出去玩了,便也想去外边铺子里玩。
陈鸢便给他俩换了干净的里衣,拿了洗干净的旧棉衣给他俩穿上。
小哥俩洗澡以后香喷喷的,白白嫩嫩,十分可爱。陈鸢叮嘱了他俩只能在铺子里玩,才让他俩出去。
等他们出去,陈鸢坐在炕上想了很久。
忽然起身,从外面提了一桶冷水进来,把小屋的门从里边锁住,脱下衣裳。
她光着身子站在浴桶里,用水瓢舀了一瓢冷水,一咬牙,顺着后背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