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男人什么都没做错,怎么能因她而死!
秦竹意料中的求饶声并未响起,高思安负手站在原地,淡笑道:“微臣来时偶然遇到了玄甲军的指挥使,他此刻就在柳府外静候,若微臣出了事,王爷恐怕讨不到什么好处。”
玄甲军!
这些人归秦王管辖,一个个都是打过仗见过血的真汉子,要是真的闯进来后把事情闹大,后果不堪设想。
秦竹磨了磨后槽牙,不甘心的看了眼身后的夏知心,阴沉着脸打开了门。
“不过一个女人而已,本王还不缺,丞相想英雄救美,本王便成全你一回。”说完,他恶狠狠剐了高丞相一眼,随后拂袖而去。
高思安没有耽搁,立刻走进了房内,夏知心的衣衫已被褪的差不多,肚兜也歪歪斜斜挂在身上,露出了大片皮肤。
他愣了一下,随后赶紧侧开脸,蹲下身取出了对方嘴里的帕子,“在下并非有意轻薄,还望公主恕罪。”
夏知心哭的说不出话,哽噎道:“丞相先给本公主把绳子解了吧。”
“是。”
高思安惦记着两人之间的身份,从始至终都没敢将脸转过去,等绳子解开后,立刻脱下身上的披风将她严严实实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