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什么时候能来?坐火车?还是飞机?”傅岩很急,“他搞得到飞机票不,搞不到,我给他搞。”
顾西岭看傅岩都这么急,他的心里更急了,更不是什么滋味。
转身就去了病房里。
小金钟守在姜荷的身边,乖乖巧巧。
全然没有了以前乍乍呼呼的样子。
傅岩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看着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姜荷,手慢慢地捏成拳头,“哪个医生诊断的,我去问一下。”
“傅岩你注意你的行为,像一个军人。你这样过去搞乱,小心有人抓到你的把柄,上告。那么就麻烦了。”
顾西岭提醒他。
可不能让他因为姜荷的事情,受到牵连。
现在组织的纪律很严。
毕竟他走到今天的地步也是不容易的。
傅岩带上了病房的门,“你知道我担心什么吗?这里的勾当深得很,你要是红包没给到位,人家可能真的给你乱诊断。”
顾西岭看着傅岩,“你在瞎说什么。”
“这是普通的医院,可不是什么军医,没有什么职业道德的。”傅岩说着,开始掏兜,“我回军区拿个本,取一些钱。
先把这些事情搞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