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出了院,孙婉茹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一个人养尊处优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照顾人,莫水生拉屎拉尿在床上她也不管,直接整天整天的不着家。
莫水生一个人在家里半边身子都在床上沤烂,实在饿得没法,撑着拐杖出来厨房自己连炉子都不会用,家里的饼干罐头这些天陆陆续续早就被翻出来吃了个一干二净。
现在饿的两眼发花,就想起来可以打电话,撑着拐杖往门外挪,一身恶臭,身上脏的看不出来颜色。
路上的看到他都以为是乞丐,早早的避开,捂着鼻子走的飞快。
结果还没走到胡同口的报亭,他就看到孙婉茹穿着鲜亮的旗袍娇笑着靠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
他本来是要去报亭打电话,结果看到孙婉茹这个样子,气的一口血上来,手抖着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抱着孙婉茹的男人看着前面倒下来一个乞丐,捂着鼻子匆匆路过。
孙婉茹认出来是莫水生也没说话,直接捂着鼻子一块路过,多余的半片眼光也没留下。
莫问再到医院,看到的是已经清理过的莫水生。
但是这些天没好好吃过饭,家里的饼干和罐头吃完再没别的吃的,瘦的脱了相。
他虽然恨这个父亲,但还没到见死不救的地步,他吩咐身边的助手把医院的事情处理好就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