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则并非完全被迫,是半推半就。
这话,不能对她说。
“我祖母,其实有些执拗的,当初把你送过来,还有那个净皮。”
“人家叫绿痕。”
谢怀则皱眉:“管她叫什么呢,她服侍的不好弄丢了我的东西,我就叫人把她送回去,结果同你一起回来的时候,她又出现,还说是祖母的意思,你就知道我祖母这个人到底有多么的要脸面,性格执拗谁也劝不来,在外面自然可以施展手段,可对家里亲人,若是也用那些,难免会伤了亲人的心。”
“所以您非要奴婢跟着您做这一回戏?分明是打发就能了事,还要这样,奴婢倒是不觉得委屈,可您也忒委屈了。”
谢怀则笑了笑:“一种人有一种应付的方式,跟外面人要勾心斗角,可家里要和睦相处,其实有时也得用点心眼手段,祖母能把她二次送来就已经说明了问题,强硬的打发她出去,只会让祖母更加不爽,也更针对你,可不过做个简单的局,让祖母亲眼见到她有多不好,亲自打发了,便自然与我们无关,反而因为我们受了委屈,祖母还会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