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渊瞧着江琬脸色不太好,拉着她到一旁,又扭头吩咐骁风和腾云去办事。
周遭安静下来,谢时渊半蹲在江琬面前,低声问:“你和她很熟?”
江琬无力地摇摇头。
除了两人在功德殿初见的那一次,谢时渊从未见过她如此无助。
北风呼啸,吹散了江琬的发丝。谢时渊走到她身侧,拉起斗篷替她遮挡了大半寒风。
江琬望着仵作堂的方向良久,开口说道:“劳烦谢大人请一位稳婆来,有一件事情我始终不明白。”
乔屠户好男风,游子兰嫁到乔家两人甚至可能没有同房过。如果游子兰还是处子之身没有怀孕,为何会成为凶手的目标。
还有江瑶的生母王氏,她不过是个厨娘出身,又不得丈夫喜爱的姨娘。她哪里来的本事能拿那六个扬州瘦马的卖身契,又为何将卖身契送到四夫人白氏手上后,悄无声息地自缢。
她觉得冥冥之中,好像有一只手在牵引着她。
游子兰被单独放置在隔间,稳婆替她检查过身体后又过了一刻,乔屠户和乔燕儿才急匆匆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