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大吃一惊，他说他完全没发现，但是同意K太太的诠释。接着，他又在另外三张纸上涂鸦（我只附上其中一张，也就是第六十九张图）；他愈画愈愤怒，涨红着脸，眼睛炯炯有神，还不时磨牙、用力咬铅笔，尤其是讲到乳房或画着代表乳房的圆圈时，并从画本上撕下一张又一张的纸。他问了K太太几次有没有见过“好”史密斯先生，然后问起K太太的儿子和孙子，而且问的就是以前常提的那几个问题。他还问她会不会说奥地利话——也是他常问的问题。理查提到其中一张涂鸦的时候说那也是K太太，也是一些碎块。讲到第六十九张图时，他指着（a）说是K太太那对“迷人的眼睛”，（b）是鼻子、（c）是她的肚子和一个乳房，而（d）是另一个乳房。至于第三张涂鸦，他则说是轰炸机司令部发给战斗机司令部的一封密码信，感谢他们在不列颠空战【不列颠空战（the Battle of Britain），1940年夏末，德国空军对英国各港口与英国皇家空军基地展开连续而猛烈的轰炸，为入侵英国做准备。空战一直持续至1941年4月。最后英国皇家空军成功地反制德国空军。——译注中赢得胜利。信是以点和线写成的，还有几个代表胜利的“V”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