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婶子不知道想到什么,一早上魂不守舍的,马老头看了她眼,没心力顾她,也就没管她。
过了两刻钟后,舒笙才姗姗来迟。
“大伯,早啊!”咧嘴一笑,白眼牙耀眼。
“来啦来啦!”马老头笑呵呵的坐起来。
“秀才,你是不是又睡迷糊了?”马大豆一边擦着汗一边走过来。
舒笙弹了下衣袖说:“谁让你昨晚半夜非得把我叫起来喝鸡汤,害得我跑了好几趟茅厕。”
“书生就是书生,连肚子都比人家弱点!”马大豆怼他。
舒笙横眼,“怎么你今天心情很好!”
“事情都解决了?”
马大豆一呆,弱弱的摇头,偃旗息鼓的坐在地下。
“我可说,那女人不能娶!”马婶子突然插了一句。
其余人看向她,她又好像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似得。
“马婶子好像很有心得!”舒笙看着她阴阴的一撮牙花子,“等着,我得好好请教马婶子才是!”他说的咬牙切齿,马婶子听了一激灵。
“这,这,俺俺就是想着……!”马婶子慌里慌张的想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