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长的手指紧握,骨节泛出了白色:“你为何认为我将你当做了棋子?”
“你早就猜到了大婚之日会发生的一切,也猜到了秦竹会抓走池依努。池耶律为人刚正不阿,威逼利诱都不可能让他归顺,唯有恩情才能得到他的衷心。”
“在你的计划里,会有一个人带领北大营打这一仗,不顾一切救下池依努,这个人除了我,还能是谁?”
“我的确料到你会救人,但没想到你会亲自领兵。”秦禹寒眼眸深邃的看不到底,“我将折影留下,为的就是让你置身事外。凝歌,你是我的妻,腹中怀着的也是我的骨血,我即便坠入深渊粉身碎骨,也不会舍得让你受半点伤害。”
“置身事外?我不领兵,北大营怎么可能肯与太子抵抗?”这话分明是在哄骗她。
秦禹寒深吸一口气,将一枚令牌放在了桌上:“认得这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