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楷手背到身后，焦急地来回踱步：“素馨同志，首先你的态度要端正，不解释不表态，这不就是默认了吗？”
素馨朝他伸出手：“把举报信给我看一眼。”
“在连队领导那里，我拿不到。”
素馨耸耸肩：“嘴长在别人身上，我没办法控制。”
“接受处分你也不在意吗？”
素馨笑了：“有人举报就得被处分吗？那要是我举报你跟王翠英有不正当关系，你会不会被处分？”
“你！”周楷说不过她，拍了拍桌子，“你这是无理取闹！”
“我这纸多得是，想写谁就写谁，把全公社都配成对子写上去，全公社都处分？”素馨微微眯起黑眸，冷笑着。
周楷握了握拳，鼓起勇气，挺直腰板，认真开口：“我问你，你喜欢侯震吗？”
素馨没有回答，直接反问：“你喜欢王翠英吗？”
周楷被逼急了：“我喜欢的人是你，所以我才会这么着急这件事，你态度认真一点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