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确定，但极有可能。”
“跟唐明轩有关系吗？”
栗旭东拿起挂在衣架上的手提皮包，说道：“但愿无关。”
但愿无关。刘成听出了这是一句双关语，表示连他都不确定是否真的有关系。
栗旭东、刘成和技术科的两名警员一到达解天钧家就开始了问询和监听工作。待刘成向解天钧做完询问笔录之后，栗旭东把他叫到了一边。
“今天瑶瑶走之前，有没有说她会去哪？学校，学校问过吗？”栗旭东再三确认。
“该问的人都问了，该找的地方都找了。”
“唐明轩呢？你打电话问过没有。”
“没有。”他回答得干脆，“我不希望瑶瑶跟他之间再有瓜葛。昨天什么情况您也知道，我们都说清楚了。而且，瑶瑶现在这样，也是因为他。”
“她是因为你。”栗旭东指责道，“她是因为你的反对，因为唐明轩跟她提出分手。罪魁祸首，还是你。你是症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