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这话确实有理。”
听王寒说了这么久,尚斌的坚持总算动摇了。
王寒又适时道:“既然如此,我们立刻分开行动吧,看看谁先找到凶手。”
“也好,那王兄保重。”
“告辞!”
王寒不再多说,拱了拱手,独自向远方飞去。
尚斌也没有多想,自顾向另一个方向飞去。
然而他刚刚离开不久,原本已经飞远的王寒,又再次飞了回来。
“看来计划有变啊!”
喃喃自语了一句,他立刻向另一个方向飞去,没过多久,便进入了一座小城内。
这在人流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刚刚进城,王寒立刻轻车熟路的进入了一家客栈内。
二话不说,叫来店小二,开了一间房,进入房中,将一封信放在桌上,旋即转身离开。
这一系列动作,可谓行云流水,密不透风。
不久后,又有消息传来,莽荒城以北三万里,又有那个狂徒出现,而且还嚣张的放话,就算莽荒域封锁周围百万里,也休想将他找出来。
这个消息一出,整个莽荒城沸腾了。
“嚣张,这个狂徒太嚣张了。”
“他在齐域主眼皮底下这么做,就不怕被逮到的时候后悔万分吗?”
“他如果没有把握,又岂敢放出如此大话?”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时,各地又不时传来消息。
而消息的种类,大同小异,都是那位狂徒大闹一场,然后留下狠话扬长离去。
短短几天之间,莽荒域周围便布满了那个狂徒出没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