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没有钱,地位权力那些远不如我宝贝女儿一个笑容重要,这亏本呐!”
“那,那要是当初的皇上亦是年轻的呢?”闻人玉竹憋着笑道。
刚刚经由那么一吼,这位老将军可是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了。
闻言,祁南北眼睛一瞪,叉腰道:“年轻我也不给呀!谁家养孩子当草养的,自己能力不足,就想着卖女儿?换什么?把一条命搭进去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说,官阶没升到,还被连累,然后又得说人姑娘家家的不是了!你说这些人是不是闲得慌!”
这让那些把女儿当草养,要卖女儿的闲人们,脸上可是一阵青一阵红。
的确,当宠妃的娘家的确是有脸面,但要说真正实际的高权,人皇帝也不是傻的,要真有傻的皇帝,那也待不到那些官儿成为国舅的时候。
但,人的心理就是这么的奇怪。
明明有那么多的前车之鉴,偏偏还是要前仆后继。
话说到这份上了,那络腮胡憋气地退了回去,也算是标志着其他官员歇心思了。
一场早朝全在闻人玉竹以一己之力辩论朝臣中结束,再度将真正正事的事情禀报,将自己的规矩一说,这场早朝也是到了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