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想了一想,反而帮老霍说话,“不过他们夫妻的确长袖善舞。”
李母无奈地说:“总算是一场亲戚。”
“何必叫他见了你心惊胆颤。”
李母又追问:“他照顾过你,有没有?”
“有。我在他那里,住过一年多,他管我吃住,还给我一份工作。”
李母似征询女儿意见似说:“那就算了。”
她躺下来。
已经损失太多,受过太大的打击,一切她都不计较了。
“你若真想见他的话──”
“不,”李母摆摆手,“他也不会认得我了。”
李平放下一颗心来,她怕霍某有意无意间露了口风,使她母亲难堪。
李平不想老人家知道太多,纯为她好。
她听到李母长长一声太息。
李平关了灯。
再出来,夏彭年已经走了。
李平觉得闷,想开车去兜风,走近车房,觉得身后有人,这一带治安十分好,她并不惊惶,一转身,看到地上有长长一条黑影。
“谁?”
“我。”
那人自树底下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