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从逝者漂泊的木棺上
长出洗心革面的花?
咖啡馆熄灭了小炭炉
熄灭了旧的一年
如果是孤寂,就让它继续加深。
如果是旅程,就让它没有终点。
母本(九章)
在漫长的旅途中,
我找到了创作诗歌的必不可少的要素,
那是大地和心灵对我的奉献。
——聂鲁达《获奖演说》
1:开篇
带着未来的光阴,重庆的天空渐渐变凉
流逝是缓慢的。
但我仍然愿和你在词语中白头偕老。
远处的黑夜?还是被单一的猜测
下降着一点点陷下去的梦想?
大约在1990,我已经习惯了他们的离去
那些把我推向谎言的谈话
还有一个无辜者老年的筐、原罪、荆条、
只是核桃长成过程中的一次受孕
我用一个朴素的词,可以把它搬离重庆
让它具有济慈神秘的力量。
太多的努力、累,和不理解……
街道上空不被人注意的小小失落和暗伤
不过是阴历的蓝天增加了一朵浮云
然后被像我一样的风茫茫消散
这是城市的黄昏,阳光的八楼上遁世的窗
没有交流、叙述和批评的假象
一个人走过大地时随手留给将来的诗篇
就可以让你在夜晚泪流满面。
2:冷叙述
下午的板桥湾:矮竹林带着相反的光
明媚的祖母在土木中面对一池时间的流沙。
她忍不住转身,要从讲述里回到前年
像一个夜晚的雨抬头回到天上
那光阴的持续者在常识中活着。
她的墓地和宽阔的屋面一起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