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月道,“我给安邦煮些面来吃,你明儿个还需要早起,莫睡晚了!”
“你这小丫头,说的什么话呢!”刘氏朝她叹了口气,“我是你们娘,担忧你们是应当是之事,只恨我自己没那能力,处处需要你们来出头,怪我无能!”
话间,已是入了内院里。
安邦一直在一旁不语,静静的听着刘氏与好月说话,不插嘴。
“娘说这话做什么,你既生了咱们就是该享福的,哪儿需要你来操心?”
“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福德,竟然生了你们这些个儿女!”刘氏一咧嘴,将自己的失落影藏在了笑意里,“锅里给你们热了饭的,快些吃了睡觉罢,你们今儿个也累了一天了!”
有饭吃,好月自然也懒得再煮面。
与安邦一同随意吃了些之后,又洗漱了一番,而后再是各自回房睡觉。
刘氏见着好月略显疲惫的小身影,心中那股压下的无奈又升了起来。
哪家的孩子在十三四岁便承受了这么多?到底是她的无能,才让孩子如此幸苦。
可是,她又该如何替儿女分担呢?
尤其是好月,她的心思,并非自己及的。
这厢刘氏心中因觉着自己无能而自责,那边好月却也是在反复翻身难以睡着。
她现下脑子里要考虑的事儿不少。
苏南之事应当要先如何寻找突破口,在打理这些上又得花费多少财力。
其次便是棚子菜之事,还不知晓何时发芽,若是这三天内再不发芽,只怕也是无脸对待唐五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