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舔了舔嘴角,左脸涨疼:“原来被打耳光是这种感觉,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打我脸的人。”
“滚!”温言抬脚要踹他,脚却被他握住。
陆曜抓住她的脚用力往怀里一拽,她立刻仰躺在沙发上:“真当我是只病猫?恃宠而骄可以,但也要有个度!”
温言躺在沙发上紧张地喘气,满眼都是嫌弃:“陆曜,你别逼我恨你。”
“不是已经恨了吗?”陆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伸手解开皮带绑住了她的手。
温言知道他要做什么,便怒瞪:“陆曜,你就是个无赖!”
“对,我就是个无赖,既禽兽又无赖!”
……
过了一个多小时陆曜才结束。
温言躺在床上,始终闭着眼睛,眼角还有泪痕。
陆曜与她额头相抵,气息粗喘,呢喃道:“你自己都说这里是纽约,我在这里只是普通人,连你我都摆平不了,又何况是沈城呢?”
“我在沈城身边当卧底整整三年,才获得他的信任,你以为获得他的信任很简单吗?我为他杀过人,贩过毒,一次次地卖命,才获得他的信任。”
“但他生性多疑,一直反复试探我,我带去的十个人,有三个是被我亲手杀的。”
温言睁开眼睛,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就知道,你这女人知道得越多就越会恶心我。”陆曜无奈失笑,从她身上移开,下床后帮她清理干净,才回到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