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当面向他解释清楚,不怕路途困苦,全心挽救爱情。
与别安坐进我们常去的清吧,两人相对而坐。
一夜之间,他就憔悴了很多,眼睛毫无神采,一直游移地看着墙壁桌子酒瓶,就是不看我。
我拉住他放在桌上的手,他却缩了回去。他说:这又何必?
什么?
你都有了别的男人,又何必为了我连夜从北京飞回来?
我火冒三丈,努力克制情绪,将声音把持得温柔:别安,我们不应该有误会,对吗?请你相信我!
别安摇头,将桌上的喜力一饮而尽:乔米,你回北京吧。我昨天想了一夜,我和你的问题关键在于,你不是个可以让人感觉安全的女人,我没有办法与一个让我提心吊胆的女人共度一生。我们分手。
说完话,他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纸币放在桌上,推椅而去。
酒吧里正在放着伤感的音乐,窗外在飘着小雨,桌上几个错落的空酒瓶,对面一张空着的歪歪扭扭的椅子。这些,全是已成定局的悲剧场景。
我又飞回北京开会。与女友坐进三里屯的酒吧里喝酒,居然有老外来搭话,他说:你有着幽怨的东方美。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那确实,我一年前死了老公,昨天死了第三个男友。
第二个呢?老外用不标准的中国话迷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