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不希望气氛太沉重嘛。”尤语蔓笑了一下,“明远婆婆在这儿生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东方国人对她是什么态度呢?但她从来不提这件事,脸色更是淡然从容,所以由此可见,她不在意这点名声。”
江修昊伸了个懒腰,“要换做是我,老子这么伟大,这么为你们这群狗崽子着想,老子一定要挨家挨户绑个喇叭,天天洗脑宣传我多么劳苦功高,多么伟大雄伟,坚决树立我救世主的形象,非得让这帮废物天天给我上供不可。”
说着,他露出一脸嫌弃,“我要是顾明远老太婆,我肯定得让这些天天待在屋里挺尸的b崽子们气死,老子辛辛苦苦在努力,你们倒在家里好吃懒做,我非得让他们全都起来给我干活,免得天天在家里嚼我舌根,两面三刀的。”
“嘻嘻,这倒像你干的事。”尤语蔓偷笑,“江大善人,绝不吃亏。”
“那可不,我干过唯一吃亏的事情就是不计回报地喜欢了某个人八年,可惜某些人呐,还要怀疑我这怀疑我那的。”
江修昊猝不及防的“袭击”让尤语蔓脸上的笑意都凝固了。
她轻轻捶了他一下,“你这张嘴,哪天我得趁你睡着给你缝起来才是,就你有嘴,一天天叭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