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的。
“贺川,那日你是不是为了保全自身胡乱说的?”
九木咽下烤鸡腿肉,缓缓说道:“我将刀抵着你胸口时你不是不知道我与徐仁卿的关系,我们两情相悦诞育一子倒成了胡说?”
容王垂着胳膊,满身的龙纹在烛火映照下好像活了,攀上他的心,啃他的肉。
他突然攥下手,佯装笑意说道:“夫人母子分离,该接到宫中团聚,明日我便备足人马,去浔拜访。”
“好,嘶——”她动作太大,浑身又疼的人面部抽搐,缓了须臾又说道:“那就麻烦你了。南浔绛州药铺,找一个叫四空的呆头娃娃,告诉他白荣的尾羽金贵,该他报一报老母亲的恩了。”
容王有些茫然,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当她是随意编纂个名字胡乱敷衍他的。
却连声应道:“好,明日便去。”
九木余光里的黑影不见了,她扭着酸痛的手腕撇嘴嘟囔,“去去去,去个屁,我看我再晚说一会你就得想尽法子除掉我的好大儿了。”
想到这她又笑两声,四空兽那模样估计他得上山寻个几百道士也除不掉。
“不知道徐仁卿在干嘛。”
几天了?九木掰掰手指,都有八九日之久了。伸手摸到被层层裹着腿,有些担心自己再这么呆在这,要么被容王生吞活剥,要么被王后及其他女子抽筋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