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即便是过去的事,也还是有其用处的。
但是,无论是“为鉴”还是“御今之有”,对本书而言都显得有些托大,作者也从未敢想赋予此书如此深度。如此说来,这本书可不可读呢?
钱大昕曾作过一副对子:有酒学仙,无酒学佛;刚日读经,柔日读史。且不管天干地支的纪年,不妨只从字面附会,读经选刚日,如同正业;读史在柔日,好像消闲。本书题选旁门,材取左道,难登大雅之堂,不入方家之眼,堪当闲书之名。
所以,若只作枕边厕上之消闲、饭局聚会之谈资,其实也还是可读的。
本书于2008年10月落笔,初稿于次年6月完工,其后数次删改,至今始成。四年倏忽而过,至今犹记选题之初与张庭政兄的几番畅晤,而如今故友渺渺,不知仙踪何处。四年之间,人事更改,百千年后,你我亦皆成历史,想来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