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继斌已经不是第一次来生物研究院配合实验了，事实上他基本上每个月都要来一次，已经习惯这个过程。
“我倒是愿意相信自己是人类，但这样当人，没有任何意义。”他低头晃了晃手腕上的星力镣铐。
由于他的身份特殊，随便实验数据证明他不受脑兽电磁波控制，但安全起见，相应的防护还是要做的。
即便不戴星力镣铐，他也不可能回到部队去，也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这个我帮不了你，有些事只能靠自己。不过我很佩服你，如果我是你，可能早就崩溃了。”方源摊手，挺欣赏面前这个部队战士。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孙继斌又问道。
方源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半晌后才答道：“如果是我，我会选择把星兽文明捶爆，到那时候，异化基因就没有作用了。是不是异化人，也就不重要了。”
孙继斌笑了笑，摊手道：“可我不是你，没有那么大本事。”
方源也跟着笑道：“那可不一定，在文明层次的战争中，个人武力并不能决定一切。
“玩过《群星》吗？如果文明战争发展到整个星系，一个文明占领着几十上百个恒星系，甚至占领一个星系团。
“到那个时候，一名战神能镇守一颗行星，甚至更强一些，能防御一个恒星系，但几十个恒星系，几百个恒星系，甚至是几千几万个恒星系，一个人如何顾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