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盘陷入沉吟。
“至于大印,应该是曾祖最后给自己的安慰,毕竟好歹知道大印落在他老人家心仪的接班人手中。”余引笑道。
“你这张嘴为父说不过你,你就说如何就行。”钟盘翻白眼没好气道。
嘿嘿一笑,余引道:“这么多年过去,也该有人退一步了。”
“你想让为父去道歉?”钟盘皱眉。
“有个人更合适。”余引眨眼。
钟盘瞥他。
“艺儿可和娘见过面?”余引迟疑问。
“这丫头应该私下去过。”钟盘点头。
“一会儿我去与艺儿说一声,由他出面最好,毕竟这些年你们也不容易。”余引说。
想到往事,钟盘沉默。
是武者就注定会与各类恩怨交织,有时候甚至分不清谁对谁错,余引并不奇怪,继续道:“爹若不反对,我这就去找艺儿。”
如今女儿就快与自己争锋相对了,再不妥协,自己又还剩什么?心中无言,钟盘微微点头,如今被余引说了一番,很多以前想不通的事,如今也基本想通了,发现还真如其所言,没有真正对和错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