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空淡淡的“哦”了一声，“谁会相信呢？”
“我错了……”
最后，那妇人还是跟着傅清空走了进去。
二楼，客房内，医生在给程依依止住，她身上嗯礼服被医生用剪刀毫不手软的剪破，然后用医用酒精从周边慢慢开始消毒。
昏迷中，程依依胸口一痛，眉头紧蹙。
季霆枫握住她的手，给她整理着额头上被打湿的碎发，俯身，薄唇轻轻落在额角，温柔而珍重。
程依依一直觉得自己刀枪不入。
没想到有一天，她会遭受这般的折磨。
同时庆幸，程小暖同学和程小莫同学不在现场，否则一定会被吓坏的。
季霆枫满目疼惜和懊悔。
握着她的手腕，感受着她脉搏，虚弱的一下一下跳动着，呼吸薄弱，仿佛下一秒就会停止心跳。
那件齐能引以为傲的百雀羽，最终的结局是染红了血迹，被扔在地上，然后和医用垃圾，一起被带走。
长发两个小时左右的手术，客房内终于安静下来。
夜深人静。
窗外的夜色云雾密布，隐隐有下大雨的预兆。
季霆枫用热毛巾给程依依擦拭着脸颊，那里还残留着她的泪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