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提任何的话,不想提我失手打伤小麦的过程,也不想提十个小时里我绝望的等待,我只是突然间想将一切简单化,那就是失去全世界,也许是一场深眠的帮助,我突然对于失去有了新的定义,失去并不可怕,失去意味着再遭遇,我还会再遇到一个人,总会遇到合适的人,我还会再有新的朋友,我不需要继续忍受一个只拿我当寂寞的依靠的感情……
出院之后,我果然选择了与全世界告别,马春自始至终没有解释一句,几个月后的夏天,他给我打过一通电话,说剧团要派他们去新加破演出,话语间似有其他的话要说,我安然地扣掉了电话,没有想到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通电话。
从那次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马春。
我和马春的故事非常简单,简单到无需要繁复深奥的叙述。
我不认为我们是因为误会而分手,也许对于马春来说,我不过是他充满惊喜的一个过客,而惊喜很快就会失去,而继续在一起,无疑需要很大毅力和坚持,我和马春都不是乐于牺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