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如此，每年才有那么多的明星宣布退圈。每次发生这样的事，我都很难过。”孟桑垂下眼：“这个社会本身就是一个漩涡，身处海洋中心，就难逃被卷入其中。于是我在这漩涡中兜了一圈，最后恍然大悟，送自己五个字：随他们去吧。”
“看得很通透，”顾以年轻笑，“我原本还想好了台词，现在看来根本不需要我开导，你靠自己就能想得很明白。”
“那是当然，我是谁啊。”孟桑下巴一抬。
“不过，那些照片拍的角度也太丑了吧，”孟桑叹气，“我看起来不太开心，主要原因也就在于此。早知道让阿乔来给我们拍了，保证她拍得既像偷拍，又能好看。”
“我倒是觉得这照片拍的挺好。”顾以年靠在沙发椅上，膝盖上摊着本书，丝毫不慌张：“成功取悦到了我。”
孟桑：“……顾以年，你现在，是跟路子望特别熟吗？”
“还行，没你跟他熟，”顾以年掀起眼皮，“不过为什么这么问？”
“我有句话想说太久了。”孟桑咽了口唾沫：“你变得好骚啊，怎么什么都能说出来，虽然跟路子望比还算正常。”
顾以年：“……”
“咳咳，”孟桑清了清嗓子，“所以，你准备好了吗？”
顾以年对孟桑在想什么了然于心，他点了点头：“我都可以，听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