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书,道:“我看你睡得香,不忍心打搅你。不过你的确有罪,朕只顾着看你睡觉的模样,一本书只翻了两页,就见你翻身、梦呓,你梦到了什么?朕见你在梦里都快要哭了。”
我系着衣襟的盘扣,却怎么也系不好,顿时如坠冰窟地清醒,心要跳出嗓子眼来。
我可是说了什么?
“过来,帮朕更衣。”皇上的语气平静轻快。
我终于系上盘扣。
他的寝衣脱掉,露出光洁的上身。
同样白净的躯体。
只是他要健硕强壮许多,壁垒分明的腹肌醒目,我忙垂下眸去,脑中却不由想起夜里他狂悍的情形。
那样的亲密,肌肤相接,连在一起一样。
……
赵长卿从西北国归来时,人瘦得不成形,他伏在床榻上,我为他行针,手有时会触到他的肌肤。
那种微凉的,软软的感觉,令我的全身的血液一股股涌入头顶。
情到浓时,我不是没想过与赵长卿的洞房花烛夜——我总想着,他早晚会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