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笔虽是狼毫不假,可却在笔尖中混入了不少鹿毫,初用时笔尖刚劲,用久了便会软塌,难以成峰。”
“我还不至于为了这么一支笔去争抢。”
祝卿安说得头头是道,引得众人惊叹不已。
也有记性好的人暗自嘀咕,如此才气,竟被刚刚那二人污蔑是大字不识,可见其心之歹毒。
“姐姐。”谢以兰脸色苍白,泪眼盈盈,“兰儿的确不如姐姐,兰儿自幼只知道绣花补贴家用,比不得姐姐金尊玉贵,兰儿错了。”
“你家境不好,是我的缘故吗?是我把你家的银钱全数抢走了吗?还是我按着你的脖子逼你绣花?”
祝卿安可不吃这一套,虽说她二人被换了才导致谢以兰流落在外,可并非是祝卿安自己个儿长腿跑到祝家的。
她亦有何错?
谢以兰被她这么一噎,是哭也哭不下去,王氏更是不想在此纠缠,以免侯府抱错孩子的丑事宣扬出去。
索性拉着谢以兰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