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番话,竟有推心置腹,为秦时遇着想的意思。
辛甜看见秦时遇微微勾起唇角,笑了,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他将文件扔在了桌上,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保镖。
钟宇宿脸色一变,似乎是想要阻拦:“秦先生……是不是不妥?”
秦柯听出了钟宇宿话语中的犹豫,于是笑着对秦时遇说:“秦先生啊,您父亲今天还约我过去下棋,您想要我给个什么样的说法,您不妨直说。”
钟宇宿恨不能伸手堵住秦柯的嘴,简直想要给他跪了。
而秦时遇眸色浅淡,没说话。
等到那几个保镖走进来,秦柯的脸色才有了变化,真的染上了慌乱的意味:“这是做什么?”
“我不喜欢留后患。”秦时遇看向秦柯,嗓音平直:“既然你管不住自己,我替你管。”
秦柯被人从身后反绑住手,一脚踹在膝窝跪了下去。
他痛的脸色泛白,秦家世代的家主,没有哪一个像秦时遇这么手段不留情面。
“你想对我做什么?”秦柯的声音都痛得在打飘:“秦时遇,我要是在你手上出了什么好歹,你这个家主的位子,坐不稳的!秦家还有秦霈,不是只有你一个!”
秦时遇手指微抬,漫不经心的说:“拖出去。”
保镖心领神会,这些年秦时遇私下处理的人,岂止一个秦柯。他们没有任何犹豫,像拖着狗一般,把秦柯往外面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