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冷笑道:“阴骘?你也好意思说这两个字么?我知道你这般推诿,是嫌没有给足你利处。”
卫闻远舒然笑道:“那么,聪明人不说两家话。你魏氏基业何等深厚,谅来也非难事。”
神秘人道:“有个孩子送去给你调教,精深兽语,必然得力。”
卫闻远不屑道:“你这些年托孤的遗子还少么?地府的冤魂纠成一团,倒也没成精?十年前,你赠我那所谓之‘大道体中养成大圣之胚胎’,话说好听道‘送与恩兄伏侍,也当一点薄敬’,不会也是个练废了的野种吧?”
神秘人于禁咒、祝由之外的事毫不关心,这才想起来有这桩事似得,便问如今长到几岁了。
卫闻远故意试探,挑眉道:“何止成人,已结了金丹,成色极好。才学天下第一,艺业并世无双,谁见了不说是夭矫不群、轶类超众的天纵奇才。也该让你见一见,只是…带给你看哪一个?”
神秘人也是一惊:“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