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十年生的王不留行草,若无此味药一切都是枉然。”秦婉初讲起这个那可就头头是道了,她说,“但药铺里卖的王不留行都不够年份,不能入我这份药单。可父亲是个老古板,说什么待嫁女这时候远行简直荒唐,死活不让我出门。”
“秦伯父也没错吧。”谢云婳挑眉,“江湖危机重重,纵有秦节护你也难保不出意外,大婚在即,新娘远去,确实不妥;况且秦伯父老早就说过,他那一身病本不指望治好,是你钻牛角尖而已。”
“那是你......”没见过他寒冬腊月里痛得起不来身的样子,秦婉初咬了咬牙,终究没说什么,秦老将军不同意她将心思都放在医术上,无非是想安慰她罢了。
“好了,你也不要摆出不高兴的样子,你爹不懂你,我哥这不是宠溺你嘛,居然答应还未过门的妻子在过门后就寻借口调出京,只为陪你找那什么药草,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