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如星探头看下面路上横七竖八躺着人,手脚看上去都受了伤,属于医生的那点悲悯之心就冒了出来,蹲下来给离得最近那个检查了下手脚。
顾寒星全程就抱着缠了草药的木棍站在她身后,也没多余的动作,那被段如星碰到手腕的人一个翻身,单脚支撑都蹿出去老远:“我……我没事。”
段如星惊愕地瞪圆了眼,那茫然又震惊的样子煞是可爱。顾寒星勾着嘴角,上前将那人直接拎着领子拽了回来,扔在段如星面前:“段医生好心给你看伤,你跑什么跑!”
那二十来岁的小混混烫着卷发,刚才被活阎王似的顾寒星给薅住头发打了两棍子,手腕和脚踝疼得钻心。他深深地记得当时顾寒星的表情,轻描淡写又有些意犹未尽,好像在遗憾手里的木棍不趁手,打人都不能打重点。
卷毛发誓,他绝对没有看错!如果当时顾寒星手里的是铁棍或是其他,他的手脚绝对保不住。
“啊——”卷毛还在胡思乱想,一阵比之前挨打更严重的疼痛袭来,折腾得他想昏过去都又疼得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