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经历都一样,我是被鬼母咬断了脖子……”一个战士闷闷的也跟着诉说起来他梦中的遭遇。
我心中翻江倒海的,莫名的开始恐惧,使劲的咽了口吐沫,跟着一字一顿的道:“我记得你,你穿着一件麻衣,胸口这里有一滩蓝色的痕迹……”
那战士愣愣的看着等我,眼中全都是震惊,迟疑着却是点了点头:“好像是的……”
我咽了口吐沫,朝着崔真看了一眼:“你还是个女的,这里有一块胎记……”
梦中那女人脖子上有一块胎记,因为从腮旁一直延伸到了胸口,所以我记得比较清楚,当然也不是全都记得,在看了看肖梅,咬了咬嘴唇:“梦里你是个男的,就腰间裹了一块破布,不过手中拿着一根木棍……”
我说得越多,众人就越是瞪大了眼睛,每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我能准确的说出来,证明我们做了同一个梦,虽然身份不同,但是梦境是同样的,甚至于死的先后顺序都是同一个,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