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听“报官”,立马拿回“仅剩的十两官银”,又从身上掏出一锭普通的银子结了账,溜之大吉。
淳安默默记下,又跟账房提了一嘴,以后万万不可收官银。
“那真假银票如何分辨?”淳安问道。
她知道,铜钱作假成本较高;开门做生意,收到假银票的概率比较大。
“银票不会有假的。银票发行的频率高,上一种样式有人还没见过,新的样式就出来了。
“铜板也不会有假。一枚铜板价值一文钱,但是造一枚假铜板,成本比一文钱还高。
“你记住别收官银就成。”安芭揉了揉妻子的脑袋;
旁边伙计见了,都说“仪宾看着真疼县君”“县君招了好帮手当夫君”。
淳安刚想说“谢谢”,转头看到安芭脸上“杀妻”的字样,她心中一紧;
刚好这时店里来了一波客人,淳安不露痕迹地推开了安芭的手。
那只手,可能杀过人……但她有什么资格说他呢?
可那两个字如同梅占的匕首般,扎在她的心口。
入夜,安芭再次想求欢时,被淳安拒绝了。
“怎么了,不舒服?”那只大手抚上她的额头,她躲过去了。
“我有话要问你。”淳安打听了安芭的来历和妻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