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子怕不小心弄到他的伤口,不敢上手拍他背,只能给他一个活该的眼神。
“你那是什么眼神?”
沈琅不得不重新躺在床上,一抬眸,就对上奶团子复杂的眼神。
奶团子自然不会说真话:“尊老爱幼的眼神。”
男人就是作。
沈琅躺在床上,只有眼珠子灵活转动,他抿了抿唇:
“我又不蠢。”
所以不会信。
奶团子换了一个话题,抬手将他枕头垫高,给他喂药:
“你喜欢她?”
沈琅:“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他疯了才会和一个奶味儿都没褪干净的小孩讨论爱不爱的问题。
“她的事,我不能不管。”
奶团子的语气并不强硬,可仔细一听,里面全是强势。
沈琅第一次被人喂药,不自然又尴尬,迟疑许久,才缓缓张嘴。
药太苦,将尴尬感压了下去。
他将重点落回奶团子的话上:“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今天这群刺客明显是冲奶团子来的,孟长溪不可能看不出来,面对敌众我寡,随时会丧命的情况,她仍然选择挡在他前面,孟国的前朝公主对北齐未来的储君以命相护,这根本解释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