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府衙怕旁的人有样学样,还特意敲锣打鼓昭告,将此人行为定为破坏府城安全之举,又明确了破坏府城安全罪的责罚,不仅要罚钱、受刑、增加徭役任务,还可能连坐一起生活的亲人、邻居。
许是因着处罚力度过大,任谁听了都知晓此举得不偿失,这才遏制了此等行为的蔓延普及。”
“好家伙!感情哪儿都有这样的‘大聪明’啊!”安屿听得连连称奇。
他扭头想和盛苑抒发感慨,结果仔细一瞧,盛苑不仅仍旧沉默不语,瞧她那姿势……好像一直没动?!
“苑姐儿?!苑姐儿!你想啥呢?!”安屿好奇的凑过去,像小时候那样,长着手掌在盛苑眼前晃动。
“别闹!”盛苑闻声一个激灵,注意力才从思绪里缓缓抽出,而后一把精准握住安屿的手,她歪着头看他,“屿哥儿,你说,泽州府处置这样妥当周全,为何给朝廷的奏疏上不曾提及?”
“这好理解啊!就朝廷里那帮家伙,若是晓得泽州府过得不错,岂能痛快批款调粮?说不得要让他们自给自足呢!这时候,只要不是傻子,都不能在救济达到前主动邀功。”
安屿此言虽略夸张,却真有些道理。
“他们不说,驻军不提,内卫所也当不晓得?”
盛苑不知自己是不是当官当久了,看问题的角度逐渐有了不同,虽说此番泽州府府衙与驻军、内卫所协作极好,可这样铁板一块儿的表现,既是好处,也有隐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