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丢了银针,总得从其它地方找点安慰。
花初这一走,却总是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她看。
她回过头,却又见不到任何人,也没有什么走兽。
她走得小心,屏住了呼吸,心慌的感觉一直没有褪去。
直到出了雾渠山脉,她都觉得心有余悸。
待花初走远了,从雾渠山脉里,才缓缓的走出一男子。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他修长的身子在黑夜里拉出了长长的黑影,如墨的黑发快到腰际,似绸缎般顺滑,眼眸黑若曜石,深沉幽渊,敛尽星辰浩瀚。
男子极美,,一身黑袍更是将他显得尤为孤傲冷清。
他站在雾渠山脉的尽头之处,孤身一人,看起来,是那样的凄凉。
男子轻叹一声。
似惋惜。
似不舍。
一刻钟后,雾渠山脉之下突然冒出了数十位身着绛紫色官服的女子,她们的衣袖之上都有金丝镶边,头戴乌纱帽,腰间都别着进出皇宫的特殊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