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对不起……”
赵煌的残魂对着皇后说了许多，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也正是因此，让本来心存戒备的皇后确信这个声音，这些话都是自己的儿子赵煌说的。
眼前的这一切可不是李长生的法术，这都是真实存在的，说出来这一切的是自己的儿子没错。
这并不是来自于他们身上的实力带来的确信，而只是来自于他们内心深处，这是她身为一个母亲的感受。
作为一个母亲，她能够的的确确的感受到自己儿子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他能够感受到这些都是自己儿子所说的话，没有任何虚假。
“煌儿……”看着已经再度死去的赵煌，最后的残魂也是消失不见。
原本皇后对于这一切还是否认，不想承认是自己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儿子。
但是亲眼看见了赵煌最后一幕，亲耳听到了自己儿子最后的话。
这一刻，来自于皇后内心深处的记忆唤醒了。
存在于她忆中的一切都已经复苏了，在这一刻她无比的确信，害死赵煌的人正是自己。
自己亲手把儿子变成了这样，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儿子。
这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无比的痛苦的。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皇后陷入了崩溃。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连连大叫不止，身上强悍的力量顿时间涌现了出来，灵寂初期的力量哪怕是下意识的释放，也得让李长生使出浑身的灵力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