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梅布尔义愤填膺。
“嗯,好了,”耶尔丁伯爵说,“非常感谢。没事儿了。午饭后我让马车送你们回去。可以的话,我想拿回戒指。”
然后折腾了半小时,又是肥皂又是水的,但除了让杰拉尔德的手指又红又肿之外,没半点作用。于是耶尔丁伯爵说了几句很不耐烦的话,结果把杰拉尔德给激怒了,说“哼,我保证我希望它能摘下来。”当然,戒指顿时“象黄油一样滑”,下来了。他后来这么形容。
“谢谢。”耶尔丁伯爵说。
“他肯定以为我是故意不摘的。”杰拉尔德说。他们回了家,悠然自得地爬到了铅皮屋顶上。他们聊着这件事,一边还吃着菠萝罐头喝着姜啤。“有的人可真没意思。咱们要走,他那么积极地叫车,可女教师要走,那就不一样了。不过,我更喜欢他是那个没身份的管家的时候。总的来说,我们不该再那么喜欢他了。”
“是他没搞清楚,”凯思琳躺在房顶的瓦片上说,“其实都是戒指惹得祸,它就跟生麻疹一样讨厌。”
“你不记得梅布尔第一次隐身的时候啦?她多生气啊。”
“当然记得!”吉米说。
“一半是这个原因。”杰拉尔德试图公正对待,“另一半是因为恋爱。恋爱能把人变成傻子,学校里一个家伙跟我说的。他姐姐就是这样,很差劲儿,知道吧。她订婚前可是个相当不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