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说:“真禽-兽。”
季寒声笑:“我这么疼你,要不够你,怎么能算禽-兽呢?不如,待会儿让你看看什么是禽-兽不如吧?”
白露无语,心底哀嚎,我可以收回我刚才说的那句话吗,求放过好吗?
白露在早晨醒来后觉得浑身都像是要散架似得,尤其是两条腿,抬起来都是忍不住要打飘。
她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早已人去床空的地方,白露气鼓鼓的骂了一句,“禽-兽!”
“我可是听着呢!”
白露的身后忽然传来季寒声神清气爽的声音,清清朗朗的低醇又动听,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她先是缩了缩脖子,但很快恢复了理直气壮。
“听就听呗,说的就是你,你听到最好!”
季寒声已经换好了衣服,就坐在不远处阳台上的木质凳子上,正沐浴着晨光,喝咖啡。
他穿了她买的白衬衫,搭上黑西裤和黑色的真皮腰带,再加上头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苟的,让男人说不出的清俊。
昨晚明明是他的运动量更大,可怎么他就像是有用不完的精神气和力气,而她被这么折腾几次就累死累活呢?
季寒声放下手里的咖啡杯,走到床边,低头看着白露,笑着说道:“从流盲到禽|兽,这算不算是一个飞跃式的进步呢?”
说完他还不忘捏捏她气鼓鼓的、白皙的脸颊,“起床吧。迟到了可是要扣工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