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学智就不一样了。
搞政治的人本来就阴,涉及到女儿的切身利益,指定会更加没有底线!
“放心,我手中有安学智的很多好东西。”谢宴声安慰温澜,“只要找准时机,我就能成功摆脱与安臻的婚姻。”
“不急。半年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两年,反正我是准备等你的。”温澜转移话题,“明天早上七点的航班,我这半年就不准备回江城了。”
“那我就去临城。”谢宴声打开自己的手机,放到她眼皮底下,“年前曾用朋友的名字在临城东区买了一套房子,你记一下地址,等我去临城的时候,你直接过去。”
“‘四季云顶’10号楼一单元1201。”温澜盯着谢宴声的手机屏,念出小区的名字。
虽然在临城住了快一年,但这个小区她还是第一次听说,但谢宴声选中的总不会差。
两人不紧不慢地聊着聊着就到了凌晨。
温澜撵了谢宴声好几次,谢宴声就是不走。
第二天早上,谢宴声开车亲自把温澜送去机场。
排队进安检通道时,温澜眼圈都红了,第一次感受到了和谢宴声分别的不舍和酸楚。
“用不了几天我就去临城。”谢宴声一遍遍在她耳边安慰,还开起玩笑来,“但凡你以前对我有现在一半好,我们的婚根本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