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看着,“那你就当一当,事后给你补偿,条件,你提。”
哟。
江行止身边这帮人和他一样,只喜欢交换等价价值。
无价值,不一定把人当人看。
冬凝看着还在‘砰砰’响的大门,再不开估计要烂掉,真不晓得,李肆会不会顺从那位贵公子的暴躁吩咐,一枪打烂门锁。
多少次体验过,江行止喝醉最麻烦,也是最会胡搅蛮缠的犯浑,要么欺负她,要么黏她上床缠吻这样那样,要么留她在泳池里熬夜满足他的需求。
冬凝擦擦手,大声嚷了句,“别敲了,再吓到我,信不信我真的哭出来。”
这话,特别管用。
终于,敲门声兀然停止。
冬凝打开门。
醉酒的贵公子懒散倚在门边,衣领松松垮垮,西服开着扣,长眸里,装了灯光的倒影与她,一片恍惚迷泛。
“舍得开门了?”
渣男醉眼,笑一笑,深情得要命,勾着她吸进那汪波光粼粼的瞳仁,如堕五里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