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切明了。
他不是在乎圣洁还是肮脏,也对破坏秩序这样一种仪式感颇重的叛逆不屑一顾。
在原著中,女主莉斯勾起了他的兴趣,是因为她极致纯粹的纯白。
而时宜恰是她的另一个极端反面,一手牌明明已经稀烂,偏偏拗着性子猛钻,撞个头破血流也不回头,行走在刀尖还把它当圣地享受。
他要的只是极致。
用极端的东西,疯狂的也好,至高至纯也罢,总之要用最鲜艳的色彩点缀他的粘稠枯腐。这样短暂的瞬间,或许才是能令他感到自己是活着的瞬间。
这厢,谢列文被她再一次展现出来的灼烈烫到,愉悦地笑着,还想要向他的完美作品科普解释——
“小家伙,虽然不知道你怎么设下的陷阱。但我很可惜地告诉你,我的守卫们可不是区区迷药就能解决的,要对付他们,你的药还不够猛烈。”
说的是她的药不够烈,可时宜怎么听,都只能听出是在嫌带给他的冲击还不足够。
时宜为自己在无意间顺了他的心意感到无奈,却学着他的样子上扬了唇。
他本来为了维持身体平衡,双手撑在扶手上,已经太过贴近,连脆弱的脖颈都暴露在她面前。
时宜在麻绳的重重束缚下,向他再前倾了身子,语调轻柔,“殿下,谁告诉您,我下的是迷药呢?”